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若是兽王拳无法继续支撑,而我又无法摆脱这群熊人,那… 其实我本来的打算不是这样,把卡翠娜交给兽人之后,我就要离开,然后凭着这两件法宝,再潜进到兽人大营里,试着看看能不能做些什么。但是和这些熊人在一起,我虽然能成功潜入,却也被看得死死的,不但没有行动自由,还随时有被揭破身分的危险。 多想无益,我跟着熊人,一起回到了兽人大营。 虎、豹、熊族,都驻扎在大营,只是彼此间营地离得老远,充分显示出不友善的气氛。蛇族习性古怪,不与群居,本来驻扎在五里外的一处洞窟,但是在攻破楼城之后,现在已经移居到史凯瓦歌楼城里头去。 这一点让其余兽族极为不满,认为蛇族想要独占战果,现下几方面正自闹得不可开交,白澜熊一听说此事,在指示我们把卡翠娜监禁之后,立刻就赶去参与三族会议。 “少主去开会,那我们要做什么?” “打仗的目的,就是为了抢女人,现在打完了,当然就是享受了。” 身旁的熊人这样回答我。虽然说听熊人说“女人”感觉颇怪,不过这种事明白就好,我并不想太去挑他的语病。 以前听茅延安提过兽族的社会制度。除非像羽族、蛇族这样只有女性,或是只有女性族人有灵智的族类,不然南蛮各兽族都是绝对地男尊女卑。因为,除非练成兽魔术,不然兽族女性天生在体力、战斗方面,就不可能是男性的对手,在这极度崇尚武力的丛林世界,这样的社会制度十分正常。 而为了彰显个人的武勇,家中妻妾奴婢的多寡,就成了判断一个兽人的实力指标。好比白澜熊,虽然尚未继族长位,但是已经拥有十三名姬妾,各种族的女奴过百,说来也算是色中饿“熊”一头。 这时,整体战事已经宣告结束,羽族也算走运,或许是阿雪那一下壮举,打乱了包围网的关系,她们居然有四成逃出生天,令气到跳脚的兽人联军全力搜捕。 战死的人有个两三成,剩下的则是全部被俘虏,由俘虏她们的该族来处置。 这些事不用他们说,我自己也看得很清楚,因为这些把繁殖和进食当成头等大事的兽人,根本等不到把俘虏带回族里,就已经迫不急待地要享受战果了。 熊人们把各自的营帐围成一个大圆形,把捕获到的羽族女战士,全部集中在中央。伤势较重的那一些,被送去就医了,这当然不是说熊人们有多好心,而是他们也有起码的价值观,不想把这些辛辛苦苦弄到的女奴,还没玩个几下就弄死了。 总之,中央的大配种场景的确很壮观就是了,我很想马上离开,找个地方躲起来。倒不是怕场面尴尬,而是因为兽王拳实在耗内力,我武功又没有多好,支撑到现在,已经开始有点头晕眼花了。无奈,才刚刚想开溜,马上就被人抓住。 “不二熊兄弟,你看看这个景象够棒吧,这可是大家辛苦一场的结果啊。” 身边的熊人拍着我肩膀,很得意地说着。 前方景象确实壮观,数百名羽族女战士,给强行撕扯去身上的蔽体物,双手反绑,也不管身上有伤没伤,就是一桶冷水当头浇了下去,冲洗掉血污,露出光溜溜的健美胴体。 刺耳的尖叫声此起彼落,但那只不过是个开始。羽族女战士都被剥得精光,两手用铁炼反锁在背后,被带到一个个临时赶制的三角形木架上,强迫给按趴在上面,腰部用铁炼固定在架子上,上半身按低,赤裸的雪臀翘高,确认无法动弹后,眼睁睁地看着熊人们拉下胯甲,露出那儿臂似的庞然巨物,猛地一下便扑了上去。 这些女俘虏中,自然不乏熟面孔。有一个常常与黄莺一起执勤的女战士,好像叫做红鹂,就给剥成一头大白羊似的,双臂反缚在后,给一个身躯壮硕得有她两倍半大的熊人,压趴在身上,疯狂地往下冲击。 “不……啊……呜呜……不,不要……” 几乎和人类拳头同样粗的兽炮,正常的女性身体如何受得了这等奸辱,在熊人进入她身体时,红鹂剧烈反抗,大声尖叫,拼命地扭动着雪白肉体。 不过这些反抗,在这情形下却是完全没有意义,那熊人发出兴奋的兽吼,双爪紧紧抓住红鹂的粉臀,毛茸茸的下身像有火在烧一样,强而有力地不停冲刺,恣意把他的兽性发泄在这具女体上。 “不……不要!不!啊……” 起先,红鹂还声嘶力竭地挣扎着。太过激烈的反抗,让熊爪在她结实的玉臀上留下鲜艳血痕,但没多久,熊人的暴力就占到上风,她的哭叫声越来越小,身体也无力地趴伏在木架上,当身后那头熊人满足了兽欲,另一头等待许久的熊人又扑了上来。 类似的情形,在我眼前反覆地上演。每一具木架,都绑着一名受难中的羽族女战士,她们后头都有至少三名以上的熊人排着队,轮番上阵,奸辱着这些将来会被烙上烙印,终生成为女奴的俘虏。 撇开熊人的身体不谈,一大排白花花的翘屁股,这样子看过去,倒也是壮观景致一件。 我并不想做什么评论,因为战争本来就是一件弱肉强食的事,如果羽族赢了,相信也不会给熊族路走,现在熊族胜利了,他们开始享受战利品,如此而已。 在我的军旅生涯中,看过不少类似场面,只不过像这么壮观的可是第一次。 而至少这群兽人在技巧差劲,只懂得横冲直撞之外,还是有一个优点…他们很重视女俘虏的性命安全,每当羽族女战士奄奄一息,便立刻停止动作,不像人类有虐杀女俘虏为乐的习惯。 “你们玩吧,我想去休息了,可不可以?” 再不走不行了,丹田渐渐空虚,开始出现气喘心悸的征兆,那正是内力接济不上的现象,倘使在这里曝露身分,被这千余熊人围殴,那可不是闹着玩的。 “不二熊兄弟,这样走太没意思了吧,你立了大功,少主刚才吩咐,要好好奖赏你的。” “要奖赏我什么东西?” “你还装什么啊?根据族规,每名战士都可以优先享受自己的俘虏,你抓到了羽族族长,少主指示,把她今天一整天都送给你了。” “什么?” 不由我分说,这群熊人竟然有妞不搞,簇拥着我往一所豪华营帐而去。 一路上,我脑里犹自昏昏的一片,既担忧内力耗尽,泄漏真面目,另一方面又不太敢相信等一会儿将要发生的事,那头白澜熊居然这样大方? 忽然,我想到一事。不知道卡翠娜醒来没有?不知道石头帽现在效果如何? 要是卡翠娜等会儿大声嚷嚷,告发我这个出卖她的人,那时又该如何是好了? 两个问题都想不到答案,我唯有硬着头皮,掀开了那顶华丽营帐的布幔,走了进去。 本来要跟着我进去的一票熊人,被我硬是挡在门口,花费了好多口舌之后,才答应让我一个人先进去。 “不二熊兄弟,好好干啊,要是你能一次搞大羽族族主的肚子,生下个小壮熊出来,你就有个强者后代了啊!” 这些熊人似乎把后代的成就也当成一种胜利,虽然他们离开的时候,每个人都向我比了一个下流的手势作为鼓励,不过从那咧开嘴的笑容来看,这祝福还满诚意的。 我走入营帐内,只看到一张很大的虎皮地毯,赤毛黑斑,看上去就知道甚是华贵,周围以松油燃着四盏灯火,而我的战利品,则被放在营帐中央。 看到眼前景象,我不禁松了一口气,因为卡翠娜是背向我的,看不见我的面孔。可是,看着她在火光闪映中洁然如玉的娇躯,我又怦然心动起来。 我不敢大意,趁着卡翠娜还没有察觉到我是谁,立刻冲上前去,用一条腰带轻轻遮住她的眼睛。 “谁?你是什么人?” 视线忽然被遮住,卡翠娜叫了出来。我没有去理,只是凝神观看捆缚住她的那六条锁链。 果然,就像我听说过的一样,兽人们虽然不会魔法,但是却针对兽魔术开发出特殊的封印法。单靠这样子的锁链,要锁住猛兽,那自然不成问题,但说要对付兽魔术高手,这万万没可能,只要卡翠娜力气一复,召唤出她那头火焰雄鹰,虽然未必逃得出去,但要破坏这种绑缚,根本是轻而易举。 所以拜火教另外使用了“虫体”那是某种具有灵性的毒虫,只要贴放在肌肤上,就会自动钻入皮下,麻痹经脉,令人手脚无力。高等一点的虫体,具有多种变化效果,入体后甚至还能封印魔力,被称之为“蛊”听说那种已经成“蛊”的虫体,入体后外表仅有一些像是刺青的东西,但看卡翠娜的手腕脉门,清楚地浮现虫体的痕迹,看上去像是两条蜈蚣似的东西,隐隐透着碧光,令人心惊。想来,熊族没什么制造虫体的高手,所以随便拿些低级货来暂用吧。 既然不用担心她会忽然用兽魔术突击,手脚又被锁链牢牢捆住,我也就安心下来,心头一热,我忍不住伸出手来,轻轻抚摸这个前羽族族主。 “啊…” 目光看不见,但是察觉到一只热呼呼的手掌,卡翠娜仍是一声惊呼。 景致诚然动人,可是我却在这时候停下了手。一方面,顾忌兽人的鼻子很灵,即使隔着一个帐棚,我仍然不敢散去兽王拳,内力不住催运之下,腿软得快要一屁股坐下了。 另外一方面,我也确实感到犹豫。自从来到羽族,卡翠娜对待我们可是不坏,虽然说没有什么特别照顾,但应尽的礼数全都有尽到,现在对她落井下石,道理上不太说得过去。 当然,想想也好笑,我什么时候开始考虑这种事情了?放着美人儿不上,这种事还有道理吗? “是…蓝雕吗?” 微侧过头,卡翠娜口中吐出了我的假名。老实说,我并不意外,因为正常兽人应该是一进帐棚就开始大干,然后倒头便睡,哪会像我这么慢条斯理?更何况,除了我,也没有别人有必要蒙她眼睛。 可是,假如她猜到是我,为什么语气还这么平静?这点可实在是奇怪,因为只要她大喊大叫,我是一定跑不掉的。 “你并不用急着捂我的嘴,我是不会出卖你的,就像你没有出卖我一样…” 连这动作都被她说中,我只有把手里的袜子放下,道:“为什么这么说?我害你被捉,你应该很恨我才对啊?” “即使没有你,我也不可能逃得出去,这样子被捉了,一点内外伤都没有受,反而容易找机会逃跑,你是因为这样想,所以才那样帮我的吧?” “帮?族主还真是抬举小人啊。” 我哂道:“这营地里那么多熊人,等会儿每个人都会来干你一次,就算今晚轮不到,这个月总会轮到的。等到熊族轮完,说不定他们会用你和其余几族交换俘虏,顶多半年之内,南蛮四大兽族都有机会干到你,这样子也算帮忙,那羽族还真是宽宏大量啊。” “既然注定会落到敌人手里,我并没有天真到认为这样还能保存贞洁之身。 羽族里的每一名同胞,事先都有过觉悟,怎么样的屈辱都能忍受,要拼命生存下去,期待羽族重兴的一天…“ 被绑缚在铁架上,低垂着头,卡翠娜的声音并不大,但却把每个字都说得斩钉截铁,冷冷地直敲击在人心上,“所以,如果心里有个憎恨的目标,屈辱就比较可以忍受,有求生的意志。你是因为这个样子,才要我恨你的吧?” 如果说,我到刚刚为止,还对这处处进退失据、缺乏才干的羽族族长有所轻视,在这一刻也全部烟消云散了。 我实在没想到,她居然能这么样地猜中我当初的用意。这些本来该是就算解释也不会有人谅解的东西,她居然能够这么平静地娓娓道来,这实在是… “为什么你会这样想?” “因为……我们应该是同一类的人。” 本站永久地址www.wodexiaoshuo.cc 卷五 第七章美人重托 许久以前,我从我那变态老爸身上,学会了很多东西,其中,关于如何在人群中求生,我学到的最多。 选择好自己要的果子,不要犹豫,以最直接的路线走过去,把果子摘下,这是最符合实际利益的做法。可是这么简单的道理,套用在实际人生上,却变成了无法实现的难事。 当我对卡翠娜出手时,心里确实存着找机会去兽人大营救她的念头,但说不定我会改变主意,所以就没有明说,现在听她完全料到我的想法,说不被吓到,那绝对是骗人的。 那种有过深切觉悟,所以显得沉静而冰冷的语调,或许就和她说的一样,我们都是同一类人吧。 “我想求你一件事。” “只要我找到机会,会想办法把你弄出去的。” 我走到卡翠娜身前,但没有揭下遮住她眼睛的那条腰带,在这种时候看着人眼睛说话,那感觉并不好过。 “不用管我,我要求你的事,是关系到整个羽族的大事。” 我皱起眉头,怕她如果提出要我把大批羽族俘虏偷偷解去束缚,让她们逃走,这种事难度实在太高,我几乎没可能做到。 “羽族的人太多,我…” “我不会要你把我们放掉的,是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。” 卡翠娜低声道:“楼城被破,兽人们一定会去搜索,我们为了预防这种情形,在重要所在装了炸药,假如有一天,你听到爆炸声,并且看到红色浓烟往上冒,那时候…” “那时就怎么样?” “在白楼的地下,有一个秘密通道,从那里头进去,我想请你毁掉里头的一切东西,半个都不要留下。” 说到这里,卡翠娜的声音变得很焦急,仿佛这件事情比什么都要重要。我为她揭去遮眼布,看到她眼眸中隐然泛着的泪光,便晓得此事非同小可。 “那里头是什么东西?” “求求你,不要问…我实在没有办法说出口,但是请你帮我们这个忙,所有羽族人都会感谢你的…绝不能让那些东西落到拜火教的手里,尤其是蛇族,如果落在蛇族手上,羽族就没有希望了…” 说到后来,卡翠娜的声音颤抖起来,显然此事真的非同小可,令得她这般坚强的女性,也在恐惧与压力下,没法再镇定下去。 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 感染到她的心情,我点点头,答应了她^就来=od&ex)iao*shuo.。听到我的允诺,卡翠娜的表情看起来并没有多开心,只是尽快告诉我进入那条密道的方法与路径,并且万分叮嘱,一定要抢在蛇族之前。 我不好告诉她,如今蛇族已经占据史凯瓦歌楼城,要抢在她们之前,几乎是不可能,只有心下苦笑了。 一口气把该交代的话说个清楚,卡翠娜看来像是松了一口气,跟着,我们两个陷入一段尴尬的沉默时光。 孤男寡女,共处一室,特别是,其中一方还是个赤身裸体的美人,这种情形下,没搞在一起,好象满没道理。但在刚刚那样一番对话之后,我却没了兴致,只想给这位族主应有的尊重…可是,假如我们两个什么事都没发生,等会儿又该怎么向外头的熊人交代呢? “不用犹豫了,就做你现在该做的事吧。” 卡翠娜有些哀伤地看着我,但是面上却浮现了微笑,我知道,她这样做是为了让我们彼此都好过一点。很多时候,当一些事情已经没法避免,就让它在笑靥中度过吧。 这是很奇异的一个情境,当我开始进入卡翠娜的身体,肌肤相亲时,我觉得这辈子好象还没有哪次的临场心情是这么样地沉重。 卡翠娜是个别具风韵的美人,我之前也曾偷偷对她动过非分之想,但是我却讨厌现在的这种感觉。虽只有一点点,可是这种在进行肉体交欢时,两颗心灵开始交流的感觉,让我……非常地讨厌。 “族主,抱歉了。” 我告罪一声后,老实不客气地插入进去。尽管已经有心理准备,卡翠娜仍是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惊叫声,听起来非常地激动。 如我料想的一样,卡翠娜已经不是处女了,像她这样在时代动荡中出身的女性,通常很早就非自愿地失去了童贞。不过,牝户里头紧窄的感受,也说明了这些年来她并没有什么性交机会。 “咦?” 本来因为内力耗竭,效果开始慢慢减弱的兽王拳劲,在两具肉体接合的瞬间,赫然起了波动,一道道热流开始往四肢百骸流去,暖烘烘地甚是舒服。 (这是怎么一回事…… 为了要证实这个想法,我用着野兽般的姿势,开始侵犯身下这具成熟丰腴的女体。随着晶莹的蜜液不住自花房溢出,我的快速出入也变得顺畅起来。 承受着冲击,卡翠娜的反应越来越激烈,从那近乎是哀鸣的呻吟声,让我知道她并不是很享受发生在她身上的种种。这也让我大概猜到,她失去童贞的那个经验,并不是什么美好回忆。 “轻、轻一点……别那么用力,啊!” 卡翠娜小声地哀求,但却改变不了什么,屁股被我不断地高高捧起,然后在猛力挺刺中放下,形成对肉壁的双重冲击。 雪白臀肉发出“碰、碰”的响声,卡翠娜摇着头,一声声压抑之后的闷哼,从紧绷的唇间不住泄出。 “嗯嗯……啊啊啊嗯!” “不用太过压抑啊,族主,如果你一直抗拒下去,往后日子是很辛苦的,那些熊人们可不会干什么好事啊。” 这句话实在是有够没人性的了,不过我并不是在讽刺,卡翠娜也能够明白我的意思。 “别、别再叫我族主了……嗯呜……啊啊呜呜呜!” 卡翠娜的发丝散乱,柳腰开始左右摇动,尽管不甚愿意,但却试着放松身心,让肉体单纯地接受男女结合的欢愉。 “那么,我就冒昧一些,叫你的名字了,卡翠娜。” 不用花心思在抱稳下身,我索性把手往前伸去,攫住一双前后波动的雪峰,挑逗乳球顶端的红色花蕾。 没有错,本来已经让我神倦力竭的兽王拳劲,在性交的脉动中渐渐活性化,将精力重新注回我体内。这是一种和淫术魔法书里采阴补阳技巧不同的感觉,我大量流着汗,浑身散发着野兽般的腥味,喉咙也好干。 我紧紧抓住手中的饱满乳峰,让柔嫩乳肉在掌心变形,心里有一种越来越强烈的欲望,好像除了性交,我还想做一些其他的事情,但究竟是什么事,一时间又说不上来…… “嗯、啊、哼、啊!” 卡翠娜的双手不住在空中挥动,连带扯得锁链叮当作响,手腕上的青紫虫体更形浮凸,狰狞无比。 “拜托……你一定要记得,地下密道的事……绝不能让蛇族接近到那里……” 仍不忘提醒那件委托,卡翠娜努力地低语,光滑的屁股表面渗出汗水,粉背因腰部向上窜升而波动,接着后弓弯曲。 搁浅在胸中的炽热感受,烧得越来越旺盛,我粗暴地抽动腰部,抓住左右晃动的柔嫩双乳,用力揉搓丰满的乳房,左右拉动,手指使劲,揉捏尖尖俏立的乳头。 “啊啊啊啊啊!” 美丽的脸庞,因为多种情绪交杂而扭曲,长长的鸣啼在帐棚内回响着,听在耳里,与发情的母兽叫声有些类似。 “卡翠娜,我、我……” 受到一股说不出的凶暴兽欲驱使,我双手不能自制地移到卡翠娜白皙的颈项,用力地扼了下去。 难以克制,想要这么做的感觉,就是无比炽烈,我一面扼着卡翠娜,一面顶住身下的肥美肉臀,疯狂的摆动着屁股,迎合着手里的动作。在此同时,兽王拳劲像是山洪爆发一样,在体内激烈冲击,连平时行进缓慢的关节都通行无阻。 “我、我透不过气了……轻一点,我没办法呼吸……” 没法喘气,卡翠娜大声地咳嗽,雪臀却激烈地夹紧、蜜壶痉挛,让深陷她体内的我,有一股不断被吸往深处的感觉。 在一种极度兽性的催使下,尽管只有短短一瞬间,但我的双臂确实变粗、变壮,更生长出像猩猩似的浓密兽毛。 “射了……射了……我要射了,里面好好接住吧。” 我在腰部不停的痉挛下射精了,阴茎埋入最深处,大量的精液往许久未曾污染的内部玷污。 最后再抽送一次,我稍稍清醒过来,连忙放开紧扼在卡翠娜颈间的双手。 “哼……嗯……咳……咳……” 好像已经半昏迷了过去,卡翠娜侧着头,不住咳嗽,身体无力地倒向一边,如果不是给锁链固定住,一定会软软地瘫趴在地上。 在确认她平安无事后,我的视线往下瞥去,见到那还受到余韵影响的浑圆肉臀不住抖动,粘稠的白浊液体倒流污染了大腿内侧,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感受,再次爬上了心头。 ※※※一夜的时间,并不是很长。与原本打算的敷衍了事不同,直到我离开帐棚之前,我和卡翠娜就几乎没有分开过。仿佛化身成一头发情的公熊,我似乎永不满足地恣意发泄。而每次就像是把体内浊气一次排空,由更充沛的兽王拳内劲充塞于经脉,令得全身无处不快。 但是那股炽盛的亢奋也是越来越激烈,另一种冲动也充斥在我的体内,想要撕杀生物,饱尝热血的雄性兽欲,想要干掉阻挡在我前头的东西,想要借着破坏的动作来得到发泄,最后,卡翠娜精疲力尽,雪白胴体布满青一块、紫一块的淤痕,昏睡过去。 我则是精力充沛,全然没有连续多场房事后的神倦力竭。这是很奇怪的一件事,因为我既没有运功调息,也没有采阴补阳,将近耗竭的内力更没有任何回复迹象,但一直耗用我内力的兽王拳劲,却似乎从别处得到了补充,就好象那种狂暴的交欢可以助长兽王拳修为,可以让我…强。 (兽王拳该不会真的是这样练吧?不倚靠内力,而是另辟捷径获得发功能量,所以不适合修习内力的兽人才会… 我并没有能够再想下去,因为,当第一道曙光亮起,驱走黑暗,帐篷帘幕也同时被掀开,一大群迫不及待的熊人冲了进来,拍拍我的肩膀,直说我够本事,为熊族挣面子,把羽族族长搞得死去活来,连他们在帐外听了都觉得骄傲。 “客气了。” 我这样说了一句,跟着就只能坐视事情的发生。在我踏出帐篷的那一刻,一头毛茸茸的黝黑巨熊,扑上了那具半昏迷的赤裸女体,震耳熊吼与一声凄楚的女性哀鸣,同时送入了我的耳中。 刹那间,我觉得头有些昏,而一句被我遗忘许久的话语,重新在脑里回响。 “身为男儿身,如果想要强,就要练到天下第一强,为所欲为,无人可挡,令所有生物都敬畏、恐惧,可以杀一切可杀的人,干一切可干的女人。” 这是爷爷一生快意行事的座右铭,虽然我不曾听过他的声音,但仍想象得到,这必定是一个自傲自信,不把一切世俗规则放在眼里的高歌狂徒。 但这句话却很快就变成了另一句低语。 “人类的敌人,本来就是人类。生下来就是为了竞争,如果没有抗拒的力量,就只能任人夺走你的一切,杀你亲友,辱你妻儿,这就是人世了。” 变态老爸的声音,不管什么时候听都那么刺耳。我讨厌他的观念,讨厌他那种把力量当作是一切的处世理论,希望过着与他半点关系都没有的人生,但为何…有些时候我仍是希望自己有着力量了? 人生就是充满着无奈与矛盾,或许,只有这一点,是无论强者或是一般人都无法避免的吧。 我低头走着,试图压抑胸口的不快。由于兽王拳劲的极度充沛,我起码八、九个时辰内不用担心被人识破的问题,但对我这个冒牌熊人来说,现下我又无处可去,只好在熊人营地里头游荡。 刻意避开还在配种大会的那一边,我本想走向僻静地方,却没想到还是被几个熊人拦下,看他们一个个龇牙咧嘴,不怀好意的模样,我还以为马上就要动手厮杀一阵,谁知道他们却拍着我肩膀,拉着我一起喝酒去。 熊族的酒非常烈,但酒质也是极劣,辣中带酸的感觉,让人怀疑他们的舌头究竟是什么做的?用的也不是杯子,而是粗大的竹筒,或是剖空的树木,大口大口,光从外表看来,倒是很够豪气。 大家围在火堆旁烤火,除了我之外,那些本来动作豪迈的熊人,都变得畏畏缩缩的,留意看了一下,发现他们的目光都盯在火苗上,火焰稍稍一下吞吐,他们便忙不迭地移动身体,显然对这团火是害怕之至。 想想也对,一堆毛茸茸的熊躯,离火苗这么近,稍有不慎,引火烧身,死得比什么都快,也亏得他们好兴致,烤得身上熊毛一条条分叉干裂。 “你们既然怕火,为什么还要来烤火呢?天气不冷,现在又是白天啊。” 熊人们的解释令人喷饭。因为自古以来所有的冒险故事,里头的英雄强者都会一面烤火,一面作出重大决定,他们为了缅怀这股豪情壮志,所以即使是温暖的白天,自己心里又怕火怕得要死,仍然是要在这火堆之前无畏无惧,大方地烤火、喝酒。 很好奇他们会谈些什么话题,以前在军中,同袍们的闲聊无非就是谈论哪家青楼妓馆来了新姑娘,哪一家的小娘子长得够俏,哪一家的千金小姐屁股又圆又大,说到心痒难耐,便一同相约去嫖妓,假如酒喝得多了,兽性大发,可能还蒙上头脸,冲入民房,见到美丽闺女,扯下裤子就上。御林军是国王亲军,又多半出身贵族,素来在首都横冲直撞惯了,只要不弄出人命,有谁敢多问一言半语? 不过,这些熊人们的对话,倒是让我吃了一惊。当酒过三巡,有人开始拍手唱歌之后,他们就不约而同地提起了仍在部族中等候的家人。 兽族之中,男尊女卑,提到妻子似乎是一件颇为可耻的事,所以他们多半是自夸所豢养的女奴有漂亮、多温驯、多听话,又多么会生孩子。与人类社会不同,熊人们并没有把女奴生下的孩子当成奴隶,而是当作自己的孩子一样在养育。 这一点,我很容易就可以听出来,因为他们在谈到自己的孩子时,充满了自豪。这一个吹嘘自己出征前,女奴刚刚生下第十二个儿子;另一个又骄傲地说,家里的老三已经有力气生撕虎豹,将来一定是熊族的勇猛战士。 除了个人武勇,性事似乎也是熊人的勋章,除了炫耀自身经历,甚至也还夸耀自己儿子的“战绩”“我家老三那可真是不同凡响啊,这次出阵之前,他去摘下了十颗虎心当定情礼物,搞上了灰爪他家的熊妞,这次回去,说不定已经有熊崽子了。” “那算得了什么,我家的…”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,说得甚是兴高采烈,我在旁默默听着,想多了解一些兽人的风土文化,直至听见了这句话。 “哪比得上我家的小熊崽子厉害,上次我回去,他和我家的几个熊妞搞在一起,热烈得很呢,连我都吓了一跳。” 何只他吓了一跳,就连我这个旁听的,都险些一口酒呛到喉咙里头去。熊妞,在熊人语法里头,是女儿的意思,他家的儿子和女儿搞在一起,这个作老爹的倒是笑得龇牙咧嘴,好没道理。 但听久了也就明白,兽人们虽然肉体强悍,但受伤之后的痊愈速度,却比人类要慢,加上南蛮地区医疗技术落后,一但在战事中受了什么伤,死亡率可以说是极高。偏偏这些把强者故事当成生命意义的兽人,又深信“强者为战而生”那一套,动不动就找理由发动械斗或是私人决斗,不然就一起袭击外族,这样子搞下来,族里人口当然阴盛阳衰。 为了要补充战斗力,每一族都鼓励族人生育,结果就造成了高度开放的性观念,兽人们成日滥交,生下一堆儿女,连名字都叫不出来了,更别说顾到他们的教养。十几个到几十个兄弟姐妹,全部睡在一个帐篷里,整日耳濡目染,不做出事来才是奇怪。 兽人们对这等事也不是很在意,只要这些小鬼头别动自己女奴的主意,挑战父亲在一家之中的权威,喜欢怎么搞就随他们,反正后代越多越好。 对于这个价值观,我说不上什么,毕竟兽人世界有他们的风俗,用人类观点来判断,徒增其扰而已。就好比家里的母猫无故怀孕了,我才不会无聊到去追究是不是它的公猫兄弟搞大它肚子。 只不过,聊到后来,气氛明显地沉重了起来,这些一直自夸武勇的熊人战士们,在提到儿女时,声音变得低沉,大家的笑话也说得不来劲,看得出来,他们是想家了。纵然自命为强者后裔,英雄豪杰,可是想到好一阵子没见面的家人,挂念起他们是否安好,熊人们的表情仍是黯淡下来。 一名熊人问起我的家人,我自然不会坦然相告,就说我的父亲给人乱刀分尸,母亲不知所踪,自己出生不久就被人类抓去做奴隶。 哪知道,这句话才一出口,熊人们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,一个个站起身来,横臂胸前,大声唱歌。 我听不懂歌词,只依稀分辨出那是某种已经失传的古老语言。整首歌谣以四字、五字的长度为一句,用兽人的低沉语音来唱,分外显得苍郁雄浑,内中更有一种深沉的悲怆,令人直欲仰天而啸。 十多个熊人就这样站着唱歌,虽然毛毛的熊头看不太出表情,但我却感觉得到他们的虔诚与专注,是以一种近乎祭拜神明的尊重,全心全意地唱着这首歌。 一直到他们唱完之后,我才从他们的解释里头明白,这首歌叫做“天问”又叫“逆天之歌”歌词的内容是什么,他们也不知道,只晓得这是拜火教长老代代相传的歌谣,每当有族人过世,为了表示哀痛与追思,兽人们便会一起唱这条祈祷歌。 刚才,他们听到了发生在我身上的不幸,感同身受,所以一起唱歌祈祷,愿死者安眠,同时也向我致哀。 而当他们以极为沉重的表情,向我表达他们的哀思,并且保证回到羑里故乡之后,我不会再受到任何不公平对待时,我心里的感觉只能用百味陈杂来形容。 大家后来又重新痛饮烈酒,没过几下,酒兴大发的熊人们,纷纷挥舞兵器,说要去痛宰人类,为族人的屈辱复仇,看他们认真的样子,幸好阿里布达王国距此万里,不然若是只在隔壁,这些家伙真的会一口气冲过去,见人就杀。 片刻之后,我想要找理由脱身离开时,一个熊人来到我面前,说白澜熊少主要召见我。 在一间牛皮大帐里,我又见到了这位熊族少主,他除了当众奖励我的功绩,并且也保证回去之后将对我大大地封赏,给我牛羊、金银,还有美丽又会生孩子的女奴。 不过,白澜熊也问了我一个问题。由于熊族里没几个受过教育的,所以也没什么人识字,白澜熊自己也仅仅识得几个大字,所以现在处理公务时,感到很麻烦,他说我既然是从阿里布达王国逃来,那边文化水平高,我是不是通晓文事? 如果是,可不可以暂时当他的书记? 我好歹也是贵族出身,虽然不可能像方青书那样文武双全,但是一点墨水倒还是有的,就眼下来说,也不可能有什么机会比这更好,便即欣然答应,开始在他手下工作。 “太好了,我族这次出征的数千战士里,终于有一个识字的了。” 白澜熊显得很高兴,就要找我出去大醉一场,老实说,尽管相处时间还不长,但是我已经非常感慨,这些兽人没事就是喝酒,为了一点点小事也要痛饮庆祝,整天都弄得醉醺醺的,这样子的搞法,当然不会有什么文化发展,没醉死就已经很不错了。 当然,这份工作给了我很多的方便。熊人们见到我都敬之三分,白澜熊因为找不到几个肯用脑的族人商量,也只好把我当作幕僚,让我弄清楚了几件急于知晓的情报。 果然,就如同我们事先所想,在我们和拜火教承诺停约三日的第二日,兽人大营忽然发生大火,虽然很快就被扑灭,却仍是造成了伤亡,而当他们定下神来,确认损伤状况,几个噩耗连续传了出来。 虎族、熊族、蛇族,各有十多名好手负伤,都是听到大火,赶出来察探状况,在混乱中被人偷袭,但最让兽人们震怒的一件事,却是豹族族长塔力班在族人前往探视时,赫然已被刺杀身亡,连脑袋都被割去,身首异处。 在整个被偷袭的过程中,都有人看到羽族女战士的身影,最后甚至还有两名羽族女战士被从空中射下来,虽然落地时已然气绝身亡,说不出什么话,但这已经把凶手来自何方解释清楚了。 一人之痛,等若是全族之痛,更何况是族长被刺杀这样的剧痛。虎、熊、蛇三族同仇敌忾,以恸愤有加的豹族为前锋,朝史凯瓦歌楼城发动最猛烈的攻击,誓要给予这群卑劣的鸟女人惩罚。 而楼城内部因为停战时间未到,整个掉以轻心,根本没来得及防范,就在这股怒涛般的攻势下,落得现在这样的凄惨状况。 我向白澜熊询问那一战究竟擒到多少重要人物,结果却是相当诡异。除了城主卡翠娜被熊族所擒,几个羽族的核心人物被抓,最令所有兽人摩拳擦掌想要生擒的霓虹姐妹却不知所踪,就连身受重伤的方青书,也在乱军之中失去踪影。 “不只是这样,这一战中羽族人有四成逃了出去,算起人数,怎么样都有近两千人,伤疲交加,不可能跑出多远,我们把方圆百里都团团围住,严密搜索,居然连半个影子都找不着,真是没有道理。” 白澜熊拍着桌子,愤愤不平地说着。如果是单单数十人走脱,这还说得过去,但是整整两千人,这么多的人,居然会遍搜不着,这种事情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,要是让这些人就此遁走,斩草不能除根,迟早又是个祸胎。 大军的停留也是一个问题。兽人们一向没什么耐性,当把敌人堡垒占据之后,思乡的情绪,便让他们催促着要回去,享受本次战争所掳获的成果,这声浪会越来越大,如若要他们硬是停留在此,早晚会出现暴动。 但是虎、豹、熊三族的领袖,却对蛇族霸占史凯瓦歌楼城,不许其余三族入内的举动,感到非常火光。虽然说蛇族祭司娜塔莎以“出借”所有女俘虏,暂时平息了三族领袖的怒气,可是当他们私下商量,都觉得蛇族霸占楼城,定是在里头大肆搜索金银财宝,说不定还会拿到一些羽族的兽魔术秘诀,那可比女奴重要得多了。 当日羽族能制霸南蛮,实是在兽魔术上头,有远超诸兽族的水准,族主凤凰天女能以一人之力,同时操控十二只强力兽魔,简直是骇人听闻。今日羽族虽然人才雕零,却又焉知族中没有传下秘诀,若是给蛇族掌握,日后就要头痛了。 只是,蛇族占据楼城的态度十分强硬,如果各族强要驱离,恐怕要爆发战争,这一点,却又让三族首领老大不愿,所以现在局面僵持不下。 听白澜熊这样说,我脑中灵光一闪,想起了一件事。 本站永久地址www.wodexiaoshuo.cc 卷五 第八章营中遇险 之前,茅延安曾经有过推测,拜火教进攻羽族,极可能是为了大日天镜而来,虽然说白澜熊现在的样子,似乎对此一无所知,但蛇族鬼鬼祟祟,说不定就是为了这个,所以才霸占楼城,极力搜索。 考虑过这样做的危险,但我还是付诸行动,告诉白澜熊,我以前曾在人类那边看过一些古书,里头有些记载,或许用得到,跟着就把茅延安那天所告诉我和阿雪,有关创世七圣器的传闻告诉他,并且还顺便提到,让羽族众人打开包围网的那场大爆炸,那个头顶绑白布条的女子,好象就是使用大日天镜。 白澜熊身躯剧震,道:“有这样的事?大日天镜…这么说起来,万寿武尊他老人家确实有交代过,要我们留意七圣器的消息,而我也听父亲提过,当年羽族曾经掌握七圣器之一的圣者手杖。” 兽人们极度敬重万兽尊者,向来称他为“万寿武尊”白澜熊自不例外。听完了我的描述,他一双熊目中精光四射,重重一拳捶在桌上,交代几句后就出去了。 我自己亦是心中狂跳,从刚才听见的话语来判断,圣者手杖果然曾经落在羽族手里,茅延安并没撒谎,要是能够设法得知下落,我的任务就可以完成了。 走到外头,白澜熊已经为我安排了个人营帐,算是对我这专业人才的礼遇,我还没来得及休息上一会儿,大批熊人就冲了进来,要找我一起去喝酒庆祝,难以推辞,结果又被带出去痛饮一番。 接下来的几天,我继续跟随白澜熊办事,并且留心史凯瓦歌楼城那边的动静。 卡翠娜要我注意的那个爆炸并没有发生,听说蛇族的挖掘进度出奇缓慢,因为具有灵智的雌蛇不愿干粗重活,负责挖掘的雄蛇没有智慧,也不能用工具,纯靠身体硬盘硬钻,进度当然不快。 兽人们每次说到蛇族的女性,那种又艳又骚的妖媚,都是一副垂涎三尺的急色样,可是不久就会转为憎恶,不喜欢蛇族的一些变态的残虐作为。 不过,要说变态,我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了。既然是在熊人军中,我伪装外表所遇到的技术难关当然存在,就算再怎么减少消耗,每次顶多撑到近两个时辰,我就觉得气空力尽,丹田像被千针乱刺一般痛。 如果是一般状况,那我可以停下来,运气凝神,待内力有所回复之后,再重新凝运兽王拳,无奈我现在的状况是一刻都不能停。我敢说,所有兽王拳的修练者,绝对没有哪个人像我这样的,因为除非是绝世强者那样的惊天之战,否则不可能有哪场决斗打个几天都还没结束,要连续几天拼命催运兽王拳劲的。 我内力不足,倘使不是在与卡翠娜的交合中另有发现,早在进入兽人阵营的第一天就给人发现。这几天,每当兽王拳劲难以为继,不得不散功时,我就到广场上去,随便找一个没人搞的羽族女战士去填充能量。 不仅如此,在交合中,我的动作极为粗暴,与其说是渴望发泄,我觉得更像是想要撕碎、毁灭某些东西的强大欲望。到了后来,往往神智不太清楚,醒来之后,发现身下的女体伤痕累累,最近的一次,甚至在裸背上留下数十道狰狞血痕,那都是我在极度兴奋时,双臂兽化,用熊爪撕勾的伤痕。 为了这一点,我还受到看管女奴们的管理人责怪,说下次再玩得那么激烈,就不让我搞了。 只是,在每次交合之后,那种精力充沛,全身每一处都像是有力量源源冒出的感觉,实在是无比畅美,甚至比房中术的采阴补阳还要痛快。奇异的情形,让我觉得很讶异,可是偏生又找不到人谈,只好把这疑问放在心里。 有空的时候,我常常想到阿雪、龙女姐姐、大叔,还有那头不知所踪的豹子。 因为答应过卡翠娜,我现在必须一直留在这里,不能离营他去,这实在是很伤脑筋。 这天,在帮白澜熊料理完几件公务后,我回到休息的帐棚里,才刚刚喘了几口气,忽然觉得有点不对,还没来得及多想,脖子上一凉,一柄雪亮亮的匕首已经架在上头。 “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叛徒!以正义之名,我今天就要为族主讨回公道!” 命在顷刻,我脑里却一团混乱,除了想着要如何逃生,就是在猜测这人的身分。 “别、别乱来,有话慢慢讲,刀剑无眼啊…” 南蛮各兽族中,大概只有羽族人才会找我为族主讨公道。说话的人是女声,又以正义之名为口号,我就算想猜不到都很难,当下颤声道:“羽二捕头,羽二小姐,你不明白事实真相,不要乱讲话啊,很多事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…” 霓虹姐妹的个性不同,如果是羽霓,可能话都不多说一句,直接就把我宰了;会这样子先斥责我一句再动手的,多半是羽虹。这是我猜测的根据,而听完我这句话后,她迟疑片刻,移步到我身前来。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,因为她人虽然移动,手上的匕首可没松开,就这么贴着我颈上皮肉绕了半圈。匕首锋利,皮肤上立刻浮现一串血珠,缓缓地流了下来。 她是手下留情了,不然只要稍微施力,我喉咙立刻就要开个大窟窿,但是让我受活罪的意图,亦是非常明显,我只能战战兢兢,大气都不敢喘一口,省得拿脖子去撞匕首,脑袋给切下来当球踢。 出现在我面前的,确实是羽虹。和分别时的印象相比,这位羽族名捕明显地狼狈、憔悴许多,尽管还说不上蓬头垢面,但是一张俏脸上却满是泥尘与秽渍,金色秀发上染了许多青苔,衣衫褴褛,可以想见这些时日来她的苦状。 当时卡翠娜打晕她之后,便将她安置在树洞中,因此瞒过兽人们的追查,之后我分身乏术,也没空再去找她,以为她醒来后找不到我们,自然会离开,想不到会在这种情形下碰头。 “你这奸贼!当时我在树洞里,把一切都听清楚了,如果不是你暗算族主,她又怎么会被兽人抓去?” 要命,没想到当时卡翠娜打晕羽虹时,手劲已弱,她被塞进树洞后不久就有了朦胧意识,将我与卡翠娜的对话听在耳里。 匕首贴近着我,羽虹的声音虽然不大,眼中却是逐渐闪耀凶光,看来我这次很难用三寸不烂之舌混过关,得要想点办法了。 用武功解围?我对自己功夫可没那么有信心,特别是脖子上一把匕首贴着,我自问不可能瞬间击倒这丫头脱险。 想不出来有什么靠实力解围的方法,我趁着浑身发抖的机会,手也悄悄在怀里乱摸,想要找些什么帮得上忙的东西。 “你全都看到了吗?哎呀,这件事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,事实是有些内幕的……” “这几天我一直潜伏在附近,想从那堆熊人里找出你来……” “这么有本事?也亏了你了,一堆毛茸茸的动物长得差不多,你居然还真的能找出人来。” “所以我看得很清楚,你这奸贼,对我们的姐妹做了那么多、那么多无耻下流的事!” 羽虹的俏脸涨得通红,也不知道是气得太厉害,还是想到那些不堪入目的羞惭画面。但我可以肯定,如果她把我这几天的作为都看在眼里,她要杀我的决心必然非常非常坚定。 在怀中掏摸的手,忽然摸到一样东西,轻轻一捏,这才惊醒身上还有这东西,菲妮克丝留下来的“从心所欲随身罐”可以从里头变出我需要的东西。 小心地摇晃了两下,希望像上次被兽人军包围那样,能从里头冒出大量浓烟,给我脱逃的机会。无奈,菲妮克丝这个臭婊子一定不希望我好过,摇了几下,什么东西都没有。 (这个该死的女恶魔,一定是想要趁火打劫,一点人情味都没有… 如果我不正式许愿,菲妮克丝大概会继续装聋作哑,但想到上次的事情闹得这么大,不到生死关头,我绝不愿意再和菲妮克丝交易。 脖子上越来越痛,虽然仍要装出一副贼笑嘻嘻的无畏表情,心里却实是焦急,忽然,好象有什么东西从罐子里倒在我的掌心。是某种粉末,但是颗粒很粗,不像是能迷人眼睛的石灰或是迷香,从触感上判断,倒很像是粗盐或者粗糖。 那个女恶魔也许会见死不救,却绝不会拿我开玩笑,既然罐子里会倒出粉末来,就表示我可以利用这些粉末来制造生机,问题是…该怎么做? “我今天就杀了你,为族里的姐妹们出一口恶气。” “等一下!” 我忙道:“你现在杀我,就真的是坏了大事,会变成羽族的罪人。我、我… 是卡翠娜族主牺牲自己,要我潜伏在熊族里,等待机会,伺机救人的。“ 羽虹的动作一顿,这样的说辞应该不能说服她,但也会让她有所怀疑,延迟下手,再争取到一点时间。 糖或者盐?这两种调味料为什么能派上用场? 我脑里无数念头飞转而过,却没想到一个有用的。最后,是脖子上伤口一痛,这才让我想到,这些天来羽虹要躲躲藏藏,腿上伤口多半还没有愈合,动作也受到拖累,如果这粉末是盐,那么就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。 不过,菲妮克丝真是小气,有心帮我的话,给我一些可以喷出火焰的魔法粉末不是更好?变出一堆廉价的粗盐,如果羽虹受到刺激后动作太大,我脖子上的脑袋就不太稳当啦。 羽虹脸泛怒容,道:“你花言巧语,骗得了谁?你说是族主要你潜伏在熊族里,有什么证据?你对姐妹们……这也是族主要你做的吗?” “羽二捕头,你有点脑子好不好?当奸细会主动留个证据给人抓吗?什么叫做苦肉计你知不知道?我混在熊族里头,如果不做和他们一样的事,能撑到现在还不给人发现吗?” 虽然命悬人手,但听着这些白痴问题,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叹气。能够从众多熊人中把我找出来,这证明羽虹确实是有不凡的追踪本领,不愧是缉捕方面的专业人才,但是在个人见识上,却是让人想对心灯居士教徒弟的本领悲叹三声。 这样一番对话后,羽虹咄咄逼人的气势减少许多,但眉宇间的杀气虽有增无减,看来即使在理智上采信我的话,但情感上对我的厌恶,仍看特#色就来然让她不可能这样善罢甘休。 我把目光偷偷瞥向她的小腿,只见几块破布胡乱扎在右小腿上,微微斜倚的姿势,正是右腿剧痛、施力不便的最佳证明。 “说起来,我们大家现在都在同一条船上,应该同舟共济才对。你想想,就算你杀了我,只凭你一个人,救得了你的族人吗?不行吧?族主也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,所以才牺牲自己,重托于我,要我混进兽人军中想办法的。” 这段话半真半假,但我只是要让羽虹的心神略分,不再注意于她手中的这柄匕首,而趁着这个机会,我便吃惊道:“看,是谁来了…” 同时便洒出握满手里的粗盐。 可是这声叫喊却是我最错的一个决定。也许在思考上有许多问题,但是能在江湖上闯出偌大名气的羽虹,绝不是一个容易上当的雏儿,更不会被这种低级谎言所骗。我的话才一出口,她的眼神就倏地变得锐利,匕首也握得更紧。 在这一瞬间,她完全掌握了我的性命,只要匕首一推,我便理所当然地身首分家。 可是,她虽然握紧了匕首,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。而在我看到她眼中那丝犹豫,我就知道,她终究是对我的话有几分相信,为了这份族人的最后希望,她不敢轻下杀手。 一份错误的决定,导致了她的失败。就这么一迟疑,我手里的盐巴已经洒到她腿上,在接触到犹自淌血的伤口后,引起了剧烈反应。 “啊!” 菲妮克丝这个女恶魔还有点职业道德,因为那团“盐”在接触到血液之后,赫然爆亮成一团暗青色的火光,燃烧了起来。 羽虹惨叫一声,矮蹲了下去,却仍然没忘记要反击,手里匕首往我喉间一送。 生死胜败,就决定于顷刻,她身子下跌,手劲又不能集中,匕首虽利,杀伤力却减低许多,而我在此时急运兽王拳的婆罗象皮功,强化肌肉弹性,虽然最后仍是裂肉见血,脑里一昏,却也成功逃离断头之厄。 “臭小婊子!” 乘胜追击的战斗,再是容易不过。我不顾自身伤势,将一道兽王劲猛运到手上,化为金刚猿臂,重重地连轰出去。 羽虹的武功毕竟高我甚多,在这当口还能反手一封,巧妙地阻住我的攻势,却终究因为腿上剧痛,又要分心去灭火,此消彼长之下,被我突破防御,一记重拳打在她小腹上。 “呜…” 强烈的痛楚,羽虹弯下了腰,俏脸疼得扭曲起来,而我跟着又是一拳,正中她小巧的下巴,将她打得跌撞出去,摔在帐篷一角,滚了几滚,就此昏了过去。 ※※※“妈的,好险啊,差点就没命了。” 摸摸脖子上的血痕,我心有余悸,回思刚才的惊险,真个是九死一生。看羽虹昏迷在那边,我还不敢大意,慢慢走过去,小心踢了两脚,确认她是真的昏了后,才松了一口气。 但麻烦的事却紧接着来,刚才我们一番缠斗,弄出声音,外头的熊人又不是聋子,怎么会没听到?现在连串脚步声朝这边快速靠近,马上就是一群熊人要冲进来了。 “臭婊子,连昏过去了都要给老子添麻烦。” 毯子什么虽然能盖住人,却瞒不过兽人们的嗅觉,帐篷里也没其他地方可遮掩。情急生智,我也不多费事,俯身将羽虹翻过去,用被子遮住她上半身,再把她穿着的那件短裤拉下,褪到膝上,两腿分开,看上去就活像是一副刚刚被上过的样子。 险险做完这些,帐幕就已经被掀开,几个熊人闯了进来。 “不二熊,你没事…事吧?” 担忧的询问,在见到帐篷内的景象后,立刻变成暧昧的呼呼轻笑。昏黄的烛光,一个被头散发的少女,赤裸着昏厥趴在地上,腿间站着一个握着她脚踝的“熊人”任谁见到这幕光景,都会做出理所当然的联想。 我不知道在熊人眼中,自己的确切样子为何?但既然他们也把我当熊人,想来也是看见我全身毛茸茸的一堆,没有穿不穿裤子的问题。 “刚刚听到你这里这么大声,我们还以为你…想不到你是一个人在帐篷里风流快活?” 熊人们看着我,一个个意有所指地淫笑起来,我则像是被撞破好事一样,扫兴地叹息着,将他们带出帐篷去,不给他们多待在帐内看出破绽的机会,并且拜托他们当作没看到。 目前,除了卡翠娜,所有的羽族女俘虏都被集中起来,防止她们脱逃,而为了维持纪律,除了立下大功的熊人外,是不允许把女俘虏带回私人营帐里的,我虽然受白澜熊赏识,给予我这种特权,但为了怕身分外泄,从来没留女人在我营帐里过夜,现在却刚好以这理由解释过去。 熊人们告诉我,白澜熊有急事要找我,要我赶紧过去。对此我自无异议,只是先回帐篷内摆平一下可能发生的问题。 如果羽虹给人发现,后果非同小可,我与她都要完蛋,可是藏身在这帐篷里,却是远比别的地方都要安全。兽人世界的社会规则相当原始,既然这女人在我的营帐内,就是我的私有物,旁人如果垂涎她的美色,想要掠有,就必须堂堂正正挑战、击败原先的拥有者,绝不会偷偷跑进旁人营帐奸淫女俘。 目前熊人都与我友好,虽然知道我营帐内有女人,但是一来没看见她的俏丽脸庞,二来对我保有几分敬意,自然不会趁我不在,摸入我的营帐。 我行囊里还带着一些药草,里头自然不乏强力迷药。我把羽虹的小嘴撬开,喂她吃了两颗,估计会让她一个时辰内醒不过来,再用绳索捆绑,作暂时处理。 对付武学高手,这样的措施并不够,但我现在没有时间,只能这样粗略处理一下,只要确认她一个时辰内维持现状,那就没问题了。 准备妥当,我离开营帐,去见白澜熊。 路上,我想起一件事,就是关于我头上这顶石头帽的使用。当初茅延安说,把这帽子戴在头上,虽然不能隐身,但是周围的人看到我,都会把我当成是同类,或者把我当成是一个不起眼的东西,对我视若无睹。 我从来不曾对这段话深思过,但是现在想来,确实是有点古怪的。当我置身于一堆兽人群中,羽虹看到的我是兽人,这是因为在一群兽人中,变成兽人最不起眼吗?那如果是兽人和羽族两军对战,我在双方眼中看来又是什么模样呢?这点就很让人纳闷了。 而当我离开兽人群,孤身一人独处帐篷内时,我看起来又是什么样子?是不是因为这样子才露出破绽,被羽虹发现呢? 羽虹既然能识破我的伪装,当然其他人也有可能,如果在这一点上大意,说不定就会让我葬身南蛮。 见了白澜熊,只见他神情紧张地,要我准备一次筵席。 “为了要商议目前的局面,我要和虎族与豹族的首领人物密谈,所以要准备筵席,你是从阿里布达来的,应该知道一些比较有文化的接待方式吧?” 看他说得慎重,我点点头,开始想该怎么去吩咐这里的大厨准备菜色,而白澜熊似乎还怕我不懂,看看左右无人后,在我肩头一拍,低声道:“我们的交情非比寻常,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炮友,你明白吗?” 再清楚也不过了。所谓炮友者,一起打炮的朋友,用浅显一点的话来说,就是和我、巴闭、阿巫一样,常常一起去嫖妓、搞女人的酒色朋友,虽然说从小打炮打到大,这种事讲来实在是泯灭廉耻,不过想到兽人世界的风俗,我也就不以为怪,很善解熊意地点点头,预备帮他弄一顿打炮餐出来。 妓馆里的噱头,来来去去就是那几样,以我的丰富经验,向来不会出什么岔子就是了。 白澜熊看我答应得这么爽快,开心得很,跟着就说起熊族的打算。 其实,不只是熊族,虎族和豹族都面临同样的问题,就是不能在这里多浪费时间。补给、族人们的反应都到了极限,虽然说现在大量的羽族女俘虏,多少为兽人们无处宣泄的精力找了个出口,但是时间一长,情形仍然是不利。 然而白澜熊与其他两族首脑,却都心有不甘。史凯瓦歌楼城一战,三族确实都掳获了为数众多的女俘虏,补充族里的劳动人口,算是不虚此行,但是羽族收藏的奇珍异宝,却一样都没拿到,眼看着蛇族霸占史凯瓦歌楼城,三族首脑皆是心中不平,一面怀疑蛇族可能暗扣起部分女俘虏没有交出,一方面又担心蛇族取得羽族宝藏后,就此坐大,压在各兽族头上,这几天只要一谈起来,都是背后咒骂。 特别是,当白澜熊从我口中得知创世七圣器的情报后,三族与蛇族的摩擦就更形激烈。若是让蛇族取得大日天镜,又参透其中秘密,后果之严重,没有任何人承担得起;即使没有参透里头秘密,只要蛇族把大日天镜献给万兽尊者,这件大功也足以让她们从此在拜火教中横着走路。 为此,三族近日动作频频,纷纷派使者向蛇族质疑,她们是否违反当初协议,还私藏了一些羽族女俘虏在楼城内。 根据种种迹象来看,此事大有可能。而由于生理构造不同,羽族人落在蛇族手里,不可能生出后代,在各兽族眼中看来,女俘虏在蛇族根本没有用处,她们占着这些女俘虏无疑就是一种浪费。 (真是好笑,当初蛇族以借出手上所有俘虏为条件,取得史凯瓦歌楼城的独自搜索权,如果真的那么不满,当初就别答应啊… 这想法在我脑中一闪而过,但我也明白,指控蛇族扣着部分俘虏,只是借口,为的是进入史凯瓦歌楼城搜查,即使本无此事,三族也会另外找理由的。 “娜塔莎一直避不见面,我们的使者也都被挡在城外,交涉没有结果,本来我们很伤脑筋的,不过幸好我们手上也有筹码。” 白澜熊在我肩上一拍,笑道:“不二兄弟,多亏你了,若不是你擒住羽族族主,我们在这场交涉就只有挨打的份了。” 我登时醒悟。史凯瓦歌楼城内机关、法阵不少,蛇族的寻宝工作肯定不怎么顺利,当情形陷入胶着,她们就需要一个解谜的关键:羽族族主。 在这边沦为军妓的卡翠娜,顿时奇货可居,成了熊族手中最有利的筹码。从白澜熊的谈话听来,她一时间是安全的,因为谁也知道,如果卡翠娜落到蛇族手里,等于是一张活的宝藏图,蛇族就大可为所欲为了。 只是,如果蛇族私下提案,让熊族进入楼城,以交出卡翠娜为条件,两族合力取得城中秘宝。在这样的利益下,白澜熊会如何处理呢? 答案实在太过于明显,我表面上开心大笑,暗地里却不由得为卡翠娜担忧起来。 ~作者小语~ 身为情色的创作者,我必须要在这里向读者致歉。和阿里布达的前两集相比,三四五集的情色场面,简直是只能塞牙缝。 为了要赶剧情,展开一些铺陈,这三集都花在布局上头,情色场面并没有什么特出之处,特别是第五集,写完之后倒回去一看,简直是羞愧得让我无以复加,必须要为了自己的失职,向读者道歉。 不过,南蛮篇的铺陈与布局已经差不多告一段落,在开始收线的同时,作者本人积压的黑暗欲望,也差不多到了要爆发的时候。因此,我在此宣告,前面三集所积欠的部分,第六集一次补足回来。 或许读者们也看得出来,在情色场面上,我是一个比较重口味的创作者。不能写得再大众化一点,我自己也深以为憾,然而,如果情色场面写出来,连作者本人都没感觉,我想这样的情色满没意义的。 所以稍微警告一下好了,第六集开始正式出现调教戏码,为了避免太过刺激读者感官,我会尽量避免血腥场面或者太过黑暗的东西,不过……嗯嗯嗯,大家先有心理准备好了。 本站永久地址www.wodexiaoshuo.cc 卷六 第一章蒂蕾初折 匆匆结束与白澜熊的谈话,我几乎是狼狈地逃出了他的帐篷,主要的理由,就是正在和他谈话的我,忽然觉得丹田刺痛,即将气空力尽,心中大骇,知道是因为和羽虹的那一番僵持、搏斗,让本来就已经不敷使用的兽王拳劲,加速消耗,现下支撑不住,快要现原形了。 依照往例,去女俘虏中随便找一个来当牺牲品,奸淫个几次,就可以再撑上半天,或者去找卡翠娜也行,但是这次却不用,因为我帐篷里有一个更棒的小美人儿。 白澜熊很够意思,我只是和他要求要回帐篷搞女俘虏,他就很能理解地答应了,说我新到南蛮,还没有家人与土地,如果能在回熊族之前,搞大几个羽族女奴的肚子,那就不用一个人孤零零地过日子了。 有了这头淫熊的许可,等会儿办事就方便许多,只要没人进到帐篷里,就是声音再大也不怕。 三步并两步地跑回去,掀开帐幕,老天总算还给我几分薄面,羽虹仍然躺卧在帐篷里一角,受迷药的影响,昏睡不醒。 我检查了一下她身上的绑缚,解开来重新绕着手腕绑好,反捆在背后,同时稍稍检视这已落入我掌心的清新女体。 肌肤滑嫩,体态纤巧动人,这都是不用再说的,就是身上沾了不少尘土泥渍,稍损美观,我张口吹了吹,看见羽虹后肩有块巴掌大的红印,以为是污垢,用力一吹,分毫不褪,定睛一看,原来是块浅红色的胎记。 受着连番扰弄,感觉到痛楚的羽虹,发出一声低喃,似乎就要清醒过来。 已经做好了准备,我不慌不忙,只是近距离看着羽虹的容颜。这小妮子过去从没把我放在眼里过,总把我当作意图不轨的奸徒,几时给过我好脸色? 更别说让我这么贴近看她。 清新迷人的瓜子脸,细细的柳眉,被金黄色的浏海半遮掩住;如玉般挺直的秀鼻,还有那张柔嫩的小嘴,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;而昏睡中的安详表情,更让人意识到,这位羽二捕头才不过是一个未满十八的可爱少女。 只可惜,这完美的画面却随着她苏醒而被打破。 “你……” 睁开眼睛看到我,本来迷濛的眼神在最短时间内回复神采,让我再次对这丫头提升评价,但没等她开口说话,一块碎布就塞进她嘴里,阻住那些肯定不是好话的骂人语句。 羽虹脸现怒容,但却不慌张,也没有愚蠢得浪费时间想继续骂人,而是功运手臂,想要将捆着她的绳索迸断。纵然身上有伤,以她的武功,要弄断这些绳索根本易如反掌。 “想得美。” 抢在她迸断绳索之前,我好整以暇地抬起脚,跟着便重重地踩在羽虹的右小腿上。我之前已经确认过,鬼魅夕斩在她腿上的那一刀,伤口并没有癒合,经过这几天时间,呈现一种怪异的腐化,现在被我一脚踹在伤口上,血沫喷溅,本来正在运劲断索的羽虹,疼得弯下了腰,喉间悲鸣出声。 也在这时候,羽虹终于发现到自己赤裸着下半身的事实,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一声沉闷尖叫,惊得俏脸发白,忙不迭地合拢双腿,也顾不得站起来,就扭着纤腰往后退。 看羽族少女的美腿踢动,确实很赏心悦目,不过我仍是压下这份冲动,蹲近过去,绕到羽虹右侧,抓住她没有被捆住的右手肘。 “羽二捕头,羽虹姑娘,你和你姐姐闯下这么大名头,也杀了不少的淫贼和歹人吧?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失手被擒过,也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被人绑过,即使有,我想对方的下场都不得好死吧?” 我微笑道:“其实说来很好笑,我爷爷当年曾经是个淫贼,听说我家老头子也是,或许在他们之前还有其他干淫贼的祖先也不一定。这些人只要看到中意的美人,就一定要弄上床爽一趟。形形色色的女人,之中当然也有名门侠女,相信我,羽二捕头,你绝对不是里头武功最高的一个。” 羽虹怒瞪着我,却不理解我说这些话有什么意思。答案就在我手上施力的瞬间揭晓。看准她手肘的关节,从反方向施力击下去,即使没有使用兽王拳,仍然是很轻易地就把羽虹的右肘打脱臼。 “呜……” 疼得流下泪来,羽虹颤抖着双肩,想要躲避,却被我抓住她右手上臂,反方向一举一拉,清脆的骨节摩擦声,这次是右肩骨脱臼了。做了初一,当然也要干完十五,右手之后是左手,我把羽虹左右臂的肩骨、肘骨都松脱了关节后,取出她嘴里的那块碎布。 不久前架在我脖子上的那把匕首,现在反架在她颈上。体验到我的辣手后,我相信羽虹不会怀疑我辣手摧花的能耐。 我笑道:“从那些强奸经验里头,他们留下了心得。用绑的,绳子会断掉;用迷药,药效因人而异;点住穴道,会被冲开;就连施放僵化咒文都可能被人破了法,给人反将一军。所以最妥善的办法,就是在占上风的时候,先废掉女方的反抗能力,不然进到嘴里的鸭子,还是很有可能会飞的。” 两臂的剧烈痛楚,一颗颗豆大汗珠不住从额上淌下,羽虹脸色惨白,呼吸粗重,纤弱娇躯颤抖着,只是说不出话来。 “直接挑断手脚筋,是最快的办法,刀子一割就行了,不过事后后悔就没得补救,所以我用比较麻烦一点的方法,卸脱你的关节……但是大概是因为第一次做,手法不够好,有些骨头好像是给折断了,真是对你不住……啊,顺便提一下,要是你有办法自己把这些关节接回去,我放你一马又有什么不可以了?” 我对祖先们传下的这个心得,是深具信心的。能够不凭藉外力,纯靠神经、肌肉活动,把脱臼的骨头装回去,这种人不是没有,但多半是像鬼魅夕这样,生存在黑暗世界的一级忍者或杀手,才会练就这种特殊技能。 普通情形下,要做到这种事,那是何等的毅力和忍耐力?强烈痛楚足以让一个大汉闷声不哼地昏过去,更别说一般流点血就大呼小叫的弱质红颜了。 羽虹的武功虽然不错,但我相信她做不到这种事,光只是死咬着嘴唇,忍住不叫痛,就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吧。 两臂的骨节松脱,手腕又被反绑在背后,只要一动,立刻就是剧痛攻心,在这样的情形下,我完全不担心这妮子能做什么有效抵抗,放心地打量着她。 不愧是被推举为十大美人之一的并蒂霓虹,即使脸庞因为痛苦和愤怒而痉挛着,但是却更显出一种具有生气的美感。看看那小小的眉、小小的唇,惹人怜爱的俏模样,如果我不是已经和阿雪相处惯了,现在早已抵挡不住美人诱惑,扑了上去。 “你不是很喜欢瞪我吗?怎么不瞪啦?不瞪就不好玩了啊。” 摸着羽虹娇嫩的脸蛋,看着她想转过头去,却仍给我捏着下巴硬转回来时的屈辱眼神,我心中充满着优越感。仿佛是那日在荒岛上肛奸天河雪琼的妙绝感受,在胸口一点一点地发酵,而跟着便是澎湃涌起的兽欲,令我整个人处于高度亢奋中。 爷爷传下的心得,我打小便知道了,但却从来没有用过。在某方面,我厌恶与法雷尔家的传统扯上关系。可是,不知道是兽王拳的影响,亦或是面前这样一个可以任我为所欲为的美少女,刺激了我最原始的破坏欲,在听到她骨折脆响的那一刻,我居然感到爽快……一种近乎是高潮的爽快。 羽虹仍是穿着那件作为巡捕制服的束腰长袄,虽然已经染污了颜色,却让意识到她巡捕身分的我格外兴奋,慢慢解去她前襟的扣子,当衣衫敞开,一件样式朴素的白色乳兜,就露了出来。 我用力一掀一扯,一片白云飘落地上,一双雪玉可爱的乳房,像一对白鸽似的跃了出来,虽然称不上丰满,却是晶莹纤巧,让人想要捧起婆娑。 上身完全裸露在我贪婪的目光下,羽虹痛苦地闭上了美丽的双眸,脸上除了愤怒、羞辱,渐渐也多了一层惊恐。 我哂道:“怕什么?因为是我,所以你才怕吧?如果是方青书,你是不是就大叫亲亲方师哥,主动献身了?” 羽虹不答,只是紧紧地咬住嘴唇,不想在我面前示弱,却仍禁不住越来越浓的恐惧之情。她到底只是个不满十八岁的荳蔻少女…… 满意于自己营造的效果,我贴近她耳边,低声道:“其实这些又有何差别? 还不都是男人?或者……你真是除了你的亲亲好姐姐,就不要任何男人碰你?“ 被人一句话揭开心中秘密,羽虹大惊,睁开眼来看着我,却刚好瞧见我蹲下身,将她柔细的两腿抬起来,端视少女迷人的娇艳花谷。 羽虹仍没有放弃抵抗,腿上施劲,想要踢我后脑,风声急劲,确是一记厉害杀手。但我只是随手一推,让她躺卧下去,后背重压已经被卸开关节的双臂,就听见这妮子惨叫一声,凌厉杀着被我消之无形。 就着灯光,少女全身的玲珑曲线,都在我眼底一览无遗,像是一件粉雕玉琢的水晶人像。 33B的纤巧鸽乳,像半只小皮球,柔软白嫩,峰顶两点腥红的小奶头,像是雪团上的绯色玛瑙;小屁股圆圆的,肉不是很多,却很结实,捏上去很有弹性。 但最棒的还是两条美腿,又白又细,光滑得几乎摸不出毛孔,像丝绢般柔软。 两腿间的方寸地带,长了一丛浅浅的金黄纤毛,肥肥白白的处子玉谷,像半只新蒸出的小馒头,就只是中间多了一线粉红的细缝,粉嫩无瑕,让人一看就知道这片花谷的纯洁。 心中得意,我抚摸着她的裸背与隆臀,碰触那粉雕玉琢般的细嫩肌肤,最后停留在结实浑圆的屁股,伸指拨弄臀沟。指头悠游过菊穴,来到稚嫩的幽谷开口,粗鲁地探入一根指头,撩拨粉红的花唇。 “羽二捕头,我想骑你,你说好不好?” 占尽优势,我便喜欢用这样侮辱性的言词,进一步折辱羽虹的尊严,若不是这样,狎玩这女捕头的乐趣就没有了。 忍着手上痛楚,羽虹微弱地喘息道:“只要你动我一下,我姐姐一定把你这奸贼碎尸万段,你……给我滚开。” “即使我现在停手,你们姐妹会放过我?这种话你先拿去说服自己再说吧,哼,霓虹神捕,有什么了不起的?将来有一天,我把你那婊子姐姐也弄来,和你并排着干。” 双手在羽虹胴体上游移,碰触她的雪肩与蛇腰,我亲吻着羽虹的无瑕娇躯,急切地想要在她身上留下属于我的痕迹。 在羽虹的粉颈上一舔,我道:“想杀我吗?我出去以后,就立刻四处宣扬,说你们并蒂霓虹装着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,背地里却淫乱放荡,两姐妹搞那种下流的同性恋……嘿,那天在温泉池塘里,你们两个卿卿我我的样子,我全都看到了,如果让慈航静殿知道你们是这德性,你猜猜你们会有什么下场?” 再一次听我提起心头最大的隐私,羽虹嘴唇发颤,一双眼睛眨呀眨的,像是想要说什么,而当我抚摸起她胸前的香滑小乳,她终于忍耐不住,一偏过头,眼泪就像珍珠一样地洒落下来。 羽族女性的身材,纤细而骨感,触碰起来,真箇只能用冰肌玉骨来形容,我握住羽虹脚踝,将她往我身上拉过,抬高那一双结实粉白的玉臀,让它像颗犹带青涩的嫩果子,在空气中哀怜地摇晃着。 解开自己的裤子,一根硬挺硕烫的肉茎,便在羽虹臀沟处来回挑动。我一面欣赏这即将失去纯洁的女巡捕,那种悽楚的美态,一面在肉茎上涂抹口水,作好破瓜前的润滑准备。 双臂不能动弹,两腿又被我硬扣住,光是剧烈痛楚,就已经耗去了羽虹大半精力,但这妮子仍未放弃,竭力扭摆着腰身,为自己童贞做最后挣扎。 “还没插进去,你就主动扭起腰来啦?让你的亲亲姐姐知道,以后肯定不理你啦。” 捧起羽虹的粉白臀球,我缓缓挺腰,动作不快,在前端陷入臀沟时,最后一次询问。 “羽二捕头,我想骑你,你说好不好?” “不、不要!滚开,你滚开啦……哎唷!” 一直也没有答应,但哀求被硬生生止住,我的大拇指忽然刺入羽虹的粉嫩菊穴,在她分神惊叫的时候,阴茎慢慢地插了进牝户,过不多时,就发现了那一层柔韧的阻隔。 羽虹粗重地喘着气,虽然过去一直和姐姐羽霓玩着假凤虚凰的把戏,她却从来没有真正被这样的实物刺入,令整个身体都痉挛起来的剧痛,让她瞬间呼吸维艰。 “我……我受不了了,我,你的太大了,不能……哎呀!” “什么不能?挨操吧你。” 以动作代替回答,我紧紧捧住羽虹的粉白屁股,五指陷入娇嫩臀肉,感受她的挣扎与痉挛,以征服者的姿态,将肉茎一寸一寸地插入。 我故意惊呼道:“真想不到耶,和姐姐搞同性恋的小婊子居然还有处子之身? 羽二捕头,你姐姐没有实际搞过你吗?你以前办案失败的时候,那些淫贼有没有轮奸过你?“ “你、你这头畜生,禽兽!” “是啊!我是一头正在搞羽二捕头的大禽兽!” 低声笑着,我又挺进了几分,一股作气地往前冲刺,听着耳边的凄绝哀叫,突破了最后一关。 之前的挣扎全失去意义,感受着两腿间热辣辣的剧痛,知道自己全然无助,羽虹不停地流下眼泪,没过多久,就变成悲哀的哭泣。 忽视这些泪水,我尽情地逞着兽欲,所有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胯下,将整根阴茎完全插入,直抵羽虹牝户深处。 在这一向趾高气昂的女巡捕身上,插下胜利的旗帜,我兴奋无伦,在大力骋驰的同时,亦重重拍打羽虹的美臀。 臀肉给打得又酸又疼,羽虹雪雪呼痛,我等了一会儿,让羽虹能够适应被自己破关而入的痛楚,在这期间,毫不客气地将肥白肉臀掴打得热呼呼、红扑扑。 “羽家妹子,不管你答应不答应,现在淫贼要继续强奸你了!” 轻声说着,看见羽虹泪流满面的模样,我在她雪乳上摸了一把,跟着就开始大力抽插。 那是能够充分表现年轻人强悍体力的抽插动作,记记到肉,强力的冲击,让羽虹在我身下辗转呻吟,悲鸣不绝。 听得出来,除了痛楚的抽噎之外,更有着说不出的悽楚与愤恨。 不过怎么想都好,那都是以后的事,在这种姿势,什么挣扎也没有用,不管她怎样闪躲,我所在意的,仅是被我紧抱在手里的粉白圆臀,用力地肏干。 少女的娇躯一直是紧绷着,在激烈性交中,被汗水浸濡得滑不溜手。她四肢都没有作用,只能承受着征服者的奸辱,像雪白的玉蚯蚓一样,在我身下摇摆翻动。 不知道是多久的冲刺后,我也已经控制不住,到了喷射的边缘,急促呼吸变成了粗重喘息,将我推向这一波快感的顶端。 “要射了……让我……让我射在你肚子里头吧!” 大声地呼喊,我把滚烫的精液,用力地喷射注入到羽虹的小子宫内。 感受到奸辱者的精液到来,羽虹崩溃似的哭叫起来,两腿像是想要勒杀我一样,从后交缠夹住我的腰,但因为自身体力已是强弩之末,这充满杀意的行为,却只是让我将精液大量往她牝户深处喷射,点滴无存。 这样子粗暴的性交后,我发现全身充满精力,本来已经枯竭的兽王拳劲,重新盈满了身体的每个部位。 经过我这么一轮施暴之后,羽虹已经昏死过去,顽强的头颅歪在一旁,染着汗水的金发遮住半边凄美容颜,露出一小截白皙柔美的颈项,两条合并不拢的修长玉腿,止不住地颤抖着,鲜红的血液、白浊的精浆,正从那饱受狂风暴雨摧残的花谷中渗流出来。 我长长地呼了口气,心中大有出了一口恶气的舒爽感。抚摸羽虹胸前嫩笋般的雪玉鸽乳,我开始想着,这对并蒂霓虹有着一样的长相与身材,就不知道在床上辗转承欢时,会是怎么样的一种风情? 一念及此,我不由得开始思索善后问题。同时把霓虹都弄上手,这确实是个诱人想法,但是从现实面上考量,这想法根本不切实际,还是认真想想吧。事实上,由于我对霓虹的厌恶感,我甚至根本没有想到占有她的可能性,只是一个劲地在想,要怎么才能处理善后。 在我的生命中,这当然不是第一次的奸淫行为,但是过去大多数是花钱了事,或者跟着一票贵族子弟在一起厮混,另有旁人负责善后了事。 可是羽虹并非普通女子。这妮子本身的艺业与名声倒也罢了,她的后台却非同小可,是慈航静殿的嫡传,心灯居士的爱徒,只要她少了根汗毛,慈航静殿岂会善罢甘休? 而我……嘿,别说是汗毛,连比汗毛更重要的地方都被我动过了,慈航静殿计决不可能放过我。 然而此地并非金雀花联邦,也不是阿里布达王国,而是大荒南蛮的深处,羑里绝境。羽虹在史凯瓦歌楼城被破后,就等若是失踪人口,要是她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死了,慈航静殿别说会不会知道,即使消息传出去,也是三五个月后的事,要找凶手算帐,这笔帐只会记在拜火教头上。 那么,为了确保“真凶”能够逍遥法外,看来杀人灭口就是必要的了。 我不由得沉吟起来。杀人灭口我过去是干过不少次,但是好像从来没有哪一次,是和淫辱妇女扯上关系。正确来说,在我们法雷尔家族史上,从来不曾有人为了奸淫后灭口而杀害女性的。 一如我之前对羽虹说的,我家的祖先,不怎么算得上淫贼……至少我个人认为和那种风流儒雅的淫贼扯不上关系,他们只是精力旺盛,武功高强之余,从来没把旁人当作人看,单纯地看上了想上的女人,不管三七二十一,当天晚上就跑去上了而已。 爷爷兰特·法雷尔,当初被人称之为“用爱救世界,一棒走江湖”在他纵欲天下、横扫大地的那段时间里,身边美女无数,留下无数动人的恋爱韵事…… 还有十倍于这些韵事的私生子女。但是根据他日记中所述,这里头也有不少“先奸其身,再得其心”的例子。 相较于爷爷的丰功伟绩,我那变态的老爸在这方面就走向另一个极端。 明明身为当世绝强者,却自甘远走边疆,当一名卫土军人,不争权、不夺利、不近女色,从来没闹过半个绯闻,我小时候不但怀疑过他不是爷爷的亲生儿子,甚至还怀疑过我是他搞同性恋生出来的。 当然,年纪大了之后,我知道变态老爸并不如表面上那么简单,只不过他不如爷爷那样沾惹情缘,而是一夜之后再不回头,视床头人如无物。 不过不管是哪一个,在我们辉煌却不名誉的纪录中,从不曾为了灭口,杀害与自己有一夜情缘的女性。 这并不是说我们很善良,而是各有不同的理由。我是因为过去的事,多半不灭口也能解决问题,剩下的却是灭了口也解决不了问题,甚至问题更大;爷爷据说是因为他深信美人是用来爱的,不是用来杀的。 至于我那变态的老爸,我个人推测他是喜欢留受害者一命,让这些女人在已经被玷污、毁坏的往后人生中,承受着无边的痛苦,还有每天夜里的恶梦惊醒。 反正不管怎么说,我此刻并没有辣手摧花的欲望,当肉体的激情冷却下来,脑里却是自行开始运转,想着一些平常没有想的事。 (如果不是这两个鸟女人,阿雪怎么会不见?我又怎么需要躲在这里?不好好报复一番可不行,我…… 几个念头闪过脑海,令我心中一动,看看犹自昏睡的羽虹,想了又想,手心直冒汗。 回忆起适才性交时的极乐美感,我忽然听见身下的少女一字一字地说话,心中一惊,低头一看,才发现她原来是苍白着脸,呢喃着说梦话。 “我会恨你一辈子,我会用我一辈子的时间来报复你……” 不把这诅咒放在心上,我反而在羽虹耳畔轻轻一吻,将她紧箍在怀里,嗅着她发丝的香气,笑道:“想报复我的女人多着了,我不在乎,只要你一直像这样给我骑就行了,羽家婊子。” 兽王拳劲的澎湃流动,填补了刚才消耗的精力。随着这记说话,肉茎再一次挺入牝户,开始第二波畅快淋漓的性交。 本站永久地址www.wodexiaoshuo.cc 卷六 第二章魔女秘诀 除了平常的文书工作,还有一些杂务,我与白澜熊接触的机会着实不少,听他愤愤地把蛇族骂得狗血淋头,忍不住就问他,既然熊、虎、豹三族都这么对蛇族没好感,何不趁着蛇族势力未成之前,一举将之剷除算了? 白澜熊摇头道:“事情没有那么简单,蛇族虽然人少,但是在拜火教中深得尊者他老人家的信任,出掌高位,若是我们偷偷将她们灭了,尊者雷霆震怒,我们怎么承担得起?” “武尊他老人家宠信蛇族的理由是?” “蛇族的贱人们非常阴险,会用一些狐媚邪术,常常献上一些经过她们调教改造的妖艳女奴,讨尊者的欢心,真是太可恶了。” 白澜熊解释,每年拜火教祭祀大典时,四大兽族都要向万兽尊者献上礼物,除了各色珍奇玩物之外,也有美貌秀女,作为伺候武尊的婢妾。本来各族都是从自己族中挑选美貌女子,希望蒙得武尊青睐,自己这一族从此就可以在南蛮横行霸道。 在这情势下,受限于肉身构造,无法与男性真箇销魂的蛇族,本应是最吃亏的一族。但是她们却别出心裁,将每年在战斗中俘虏来的别族兽女、经由奴隶商人由外地购来的人类女性,加以改造调教,变成一等一的媚人尤物,献给武尊,自此压倒其余各族,独得万兽尊者的欢心。 “每年都要?尊者他老人家年纪很大了吧?怎么还能……” “像尊者这类的最强者,都是能驻颜不老的。尊者今年有近百岁了,但是对女色的需求量还是很大,他武勇豪壮,在床第间的雄风常常也……嘿,总之多半是那些女的身娇体弱,没玩个几天就只剩半口气,尊者喜新厌旧,身边姬妾换得快,我们自然也得识相。” 这点我倒是可以理解,如果兽王拳修练下去,有助长残戾性情的作用,那只怕没几天就得换一个床伴。光是我自己,最近每次和羽族女战士交合,都把她们弄到气息奄奄,万兽尊者这样高的修为,如果姬妾们身体稍差,还不活活给他操死在床上? “尊者讨厌未经人事的处女,总说她们不经干,几下子便咽了气,所以他老人家特别喜欢风骚成熟的妇人,蛇族就是利用这机会,每年都送上一些美艳淫奴,讨尊者欢心。” 白澜熊的熊掌在我肩头拍了一记,笑道:“话是这样说,不过,那些美艳女奴还真是够劲,蛇族偶尔也会送我们几个做外交,我手头上就有一个,每次跟这骚妞干起来,弄得我骨头都快软了……他娘亲的真有一套。” “简单来讲,就是蛇族够聪明,而我们三大兽族除了上阵砍人,什么都不会,调教不出讨武尊欢心的女人,所以被她们比了下去,而你这头色熊居然还因为收了人家礼物,就谷精上脑,沾沾自喜,把本来目的忘掉了?” 由于我和白澜熊很谈得来,兽人们之间不像人类世界那么尊卑分明,而这位熊族少主又确实有容言之量,这样糗他一下,并不会招致他的愤怒。被我说中痛处的他,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。 “英熊难过美人关,看到那么漂亮风骚的女人,欲火早就把怒火盖过了,这是每一头公熊都会犯的错啊。” 我心中忽然有个想法,但一时间说不清楚,便催促他继续剖析现况。 万兽尊者的背后撑腰,固然使得蛇族得以出掌拜火教重小2职,但她们本身也是个因素。与武力强盛的三大兽族不同,蛇族虽然没有武中强者,但成年的雌蛇却几乎都是兽魔使,精擅各类用途的兽魔,若是正面开战起来,实力殊不可侮。 蛇族平日行动低调,尽量避免与三大兽族发生摩擦,不时更送上一些调教过后的艳姬美妾做礼物,将这些头脑简单的兽人哄得乐不可支,浑然忘了敌人的迅速成长。 说来也要怪三大兽族自己不好。在战力结构上,兽人们不易修习人类的武术,只能锻炼一些像是兽王拳之类,增加本身狂暴、力气倍增的粗浅诀窍,饶是如此,那威力却是不同凡响。 本来就已经皮粗肉厚、爪尖牙利的兽人,进入战意高亢的狂暴状态后,力大无穷,一但受伤见血,身上痛楚更是让他们狂性大发,无视自身伤势,几乎是同归于尽的杀敌态度,任什么敌人看了都会害怕。当日也便是在这种情形下,羽族输得一败涂地,血染楼城。 天生的优势,弥补了武术方面的不足,之后为了弥补在魔法上的遗憾,诞生了兽魔术这样的技巧。但是在属性上,兽魔术适合女性修练,说得明白一点,雄性兽人的直脑筋,很难在过程繁复的兽魔术中有所成就,顶多是练一两只低层次兽魔,就很了不起了。 问题是,兽魔术适合女性修习,但在各兽族中几乎毫无地位可言的女性,又怎么会被允许修练兽魔术,得到反抗主人的筹码了?除非是族主、祭司的女儿,又或者是像蛇族、羽族这样全由女子组成的部族,不然女性就几乎不可能得到修练兽魔术的机会。 所以说来说去,就是这些死脑筋的兽人们作法自毙。如果不是他们顾虑南蛮的社会体制被颠覆,被女性取得反抗地位的机会,又怎么会搞到这局面? 假如每一个族里,男的变成狂兽战士,女的变成兽魔使,彼此维持均衡,像蛇族、羽族这样阴阳失调的部族,早就被淘汰了。 “我也知道这样子下去不行,所以这次出兵羽族,其实就是我们的一个计划。” “哦?有什么内幕?说来让我这幕僚的听听。” 三大兽族将掳获到的羽族女俘集中奸淫,整天干着名为“下种竞赛”的活动,我是亲眼目睹的,除了佩服这群兽人旺盛的繁衍欲望,心里其实暗暗好笑,不知道这样下去,即使每个羽族女战士都大了肚子,生下来的孩子又该归给谁? 但是白澜熊解释,现在各兽族里的女性、女奴,被奴役久了,脑子也不太灵光,即使去修习兽魔术,也没什么大成就,因此三族便把脑筋动在这一次的战役上。羽族女性在兽魔术上的天份,犹高于蛇族,只是因为长期以来颠沛流离,没有办法好好静下来修练,成就有限而已。 俘虏到的羽族女战士,自然不可能真心为兽族卖命。但是与她们结合后,生出来的下一代,从小在兽族中成长,就会与各兽族融为一体,由她们去修练兽魔术,假以时日,就不用怕蛇族独大了。 事不关己,我没有什么心惊的感觉,却也暗暗佩服这条毒计。如果照这计策,顶多十年,羽族的血脉就被分散在各兽族中,依附各兽族而存在,等若是亡族灭种了。 “好像是条妙计,想出来的人一定是个……呃,这条计策目前实施得怎么样? 成功了吗?“ “不,由于遇到一点技术上的难关,其实……是彻底失败了。” 白澜熊尴尬地说,羽族女性的生理结构特异,很不容易受孕,据说她们有一套能够控制自己受孕与否的秘诀,但是外人无法肯定。即使受孕怀胎,若生男,则是以胎生方式诞下与父方相同的子息;若生女,则是以卵生方式产下蛋来,经由孵化而出生羽族。 “不容易受孕,这倒简单,上十次不行,大家轮流上个百多次,总是会搞成的。但是在生男生女上头,就很没有把握。我翻看过族里的纪录,熊族以前虽然豢养过羽族俘虏,可是养了十年,也只生了两个,还都是熊人,所以目前的纪录是……嘿嘿。” 发现我的目光带着揶揄之意,白澜熊忙道:“不过没关系,这次我们抓到的俘虏,比以往加起来都多,三族一起来研究,总会找出端倪的。” “你老实承认吧,你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嘛!一点理论基础和合理计划都没有,你的配种计划会成功才怪,靠这种构想去赢过蛇族?熊族稳完蛋的。” 虽说熊的皮毛厚,但是给我这样一说,白澜熊仍是一副“面红耳赤”的样子。 想来也是难为他了,身边尽是一些懒得用脑子的熊人,除了蛮横硬上之外,哪想得出什么主意? 继续调侃他,我可没这胆子,说到底他也是熊族少主,要是恼羞成怒,一记熊掌撕杀过来,我就难以招架,正想要转移话题,一个念头忽然闪过脑海。 “少主,我在人类世界长大,算是见过不少世面,也略通一点药物,如果你信得过我,让我挑一个女俘,专门供我研究,不用缴回去,说不定就能研究出成功配种的秘密,好过盲目摸索啊。” 这个要求自是别有私心,只要取得白澜熊许可,届时我鱼目混珠,就不必穷于向人解释,为何我帐篷中总是有个女人?也可以明目张胆地做爱做的事,不用顾忌时间。 然而,这样的特权,说不定会引起其余熊人的眼红。众怒难犯,不知道白澜熊肯不肯为我冒这风险,而我为了要说动他,更悄声道:“少主,即使配种不成,但我若能调教出一个骚艳美奴出来,大典上献给尊者,岂不是对我族大大有利?” 这个利益应该是相当有实质性的,怎知白澜熊一听,勃然大怒,重重一掌拍在旁边的木箱子堆上,怒道:“混帐,怎么可以随便弄个女奴给尊者?你把尊者他老人家当作什么了?” 势难想到白澜熊原来将万兽尊者奉若神明,这下马屁拍在马腿上,大大不妙,我正想说几句话补过,白澜熊却在我肩上一拍,悄声道:“所以调教好之后要先送到我这边,由我亲自确认过,才可以献给尊者。” 看到他笑得那么暧昧的样子,我忽然理解到,为什么每年的祭祀大典上,三大兽族献上的女奴都会输给蛇族了。 我必须承认,在初遇霓虹时,我为她们姐妹的美貌而倾倒,心里确实存着近水楼台后,抱得美人归的奢望,但是这想法在进入史凯瓦歌楼城后,开始急剧地转变。 假如是在与她们熟识前,让我有机会像昨晚那样强暴得逞,那么我一定会利用得到羽虹童贞的优势,像当初哄骗星玫那样,使出浑身解数,和她拉近关系,试着追求上手。 但在楼城中的相处,让我深切体会到这两姐妹不正常的偏执。我并不能说她们蠢,因为我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个聪明人,否则又何必这么小心翼翼地盘算每件事?可是,这个算不上聪明的我,却对她们那种近乎是殉道者般的偏执狂热,感到无法忍耐。 我无法想像霓虹变成我女人的样子,因为只要想到自己要和这两个无胸无脑的鸟女人再相处下去,整天听她们的正义论调,我就有一种要窒息的不快。 也许是因为双方精神层面的频率,处于背道而驰的反方向吧,再加上阿雪受到的对待,我对她们两个实在是厌恶之极,只剩下最直接的报复欲望。 因此,思及该如何处理羽虹,我一开始就是朝毁灭方向去思索。 那当然不是指杀人灭口。我只是在想,曾经令大地上悍匪淫徒闻风而逃的羽二神捕,如果变成一个低贱的小淫女,这么做不但重重打了慈航静殿一记耳光,而且对这个眼高于顶、爱玩正义游戏的鸟女人来说,也是最好的报复。 在淫术魔法书中,对于如何利用药物、淫术,来催发女性情欲,影响她们的身心,有很深刻的描写。我虽然从来没有施用过,但是内容却都记熟在脑里,现在刚好就有一个机会来实验看看。 根据法米特在书中所言,不同的药物和手法,可以达成不同的调教效果。 里面就曾经附上一个实例,叙述如何将一名高贵娴雅的女公爵,最后变成一名光是看到雄性阴茎就开始猛流口水的淫乱母兽。但无论是哪一方面的调教术,都是强调要激发女性的敏感度。 为此,我自然是已经有了准备。 匆匆回到自己的营帐,和昨天相比,营帐里除了简单床桌外,更多了一口黄铜皮的大黑箱子,那是我委托熊人们帮我弄来的重要道具,为的就是当我不在营帐时,这东西可以变成一个简单的囚牢。